「靜儀」
「點解」
2014年以前對社運世界的認識是零,佔領運動發生後,經常被人問到為何上街這一題,而問我次數最多的竟是我爸。當然,他會旁敲側擊地發問,因為,經過多次激辯又動過真火之後,父女倆都學乖了,都會得點到即止了。沒有比別人特別的地方,不過是平凡一個香港人,上街的原因又豈有會令提問者驚為天人之理。
「感受」
有說學生是被時代所選中,官員也是被時代所選中,像我這樣平凡,是避不過亦躲不開地落入了時代洪流,受衝擊而醒過來一群的當中一人而已。雖然在面書上只 Unfriend 了一個朋友,但就是在我推介完畢森美在十月二號寫的那篇好文章「Unfriend熱潮」之後一星期內幹的事;當時的我,正正擁有「不能用行為給人家證明自己的信心」那個狀態,是一種不能修復的失敗的經驗。
「期望」
沒有社運歷史的我,行動起來應該古怪非常;一心為保護學生而來,然後聽懂了長毛一句「保護戰友」,那豈止口號一句;我明白了最基本,是不好獨自離隊回家,而是要跟一起被捕的戰友一起保釋,齊整的走出來,之後一起蹴保而去,再一起重上戰場。很喜歡那句經常出現在金鐘佔區的「生於亂世有種責任」,而我一直希望高攀擁有的,就是這種責任感。誰說我不「A果A鋼」!